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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溪白亦是熬得眼睛通红,他见几人平安无恙回来,长长松了一口气:“回来就好。”

裴时清朝棠溪白行了深深一礼:“棠山长,都是因为我的缘故,才害得棠姑娘遇险。”

徐江松心细,发觉棠梨有些站不住,问道:“小姐可是伤在了脚上?”

棠梨下意识说:“不碍事,小伤而已。”

青骊却慌着要扶人进屋子,“什么小伤!且回屋去,我帮你看一看!”

棠梨跟着青骊走了两步,回过头去看裴时清:“裴先生也受了伤。”

“大夫已经等候多时了,裴先生请往这边来。”徐江松说。

眼前男子不疾不徐,办事仔细,倒叫裴时清多看了他两眼。

棠溪白跟随着裴时清去查探他的伤势,当大夫剪碎衣裳,裴时清身上长长短短的伤口露出来的时候,棠溪白不免倒吸一口凉气。

裴时清率先开口:“山长莫要挂怀,都是些皮外伤罢了。”

棠溪白自责不已:“都怪老夫,累得大人遇险受伤……”

裴时清扶住他的手:“贼人难防,与山长无关,若是山长一味自责,倒要叫我良心不安。”

棠溪白这才唉声叹气道:“也罢,裴大人这伤,要好好处理。”

裴时清道:“我这边山长不必挂怀,不如先去看一看令媛的伤势。”

棠溪白却一副神情有异的模样。

裴时清心中明了,却没由来地又是一刺。

他淡淡吩咐大夫:“劳烦您快些处理,我与山长有话要说。”

第22章 隔阂

◎指尖传来一丝异样的痒意◎

大夫得了吩咐,手脚麻利将裴时清的伤口处理好。

直至屋子里只剩两人,裴时清才对棠溪白说:“山长想问什么,请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