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墨晚盯着那把折扇,心里酸溜溜的,嘴上却说:“果然还是得靠功名,徐解元这把折扇甚是衬你啊,”
好个棠梨,居然不给自己的哥哥画!
徐江松腼腆一笑:“棠兄谬赞。”
棠墨晚皮笑肉不笑:“我观徐兄这把折扇和我这身衣裳也相称,不若借来给我用用?”
徐江松义正言辞拒绝了他:“小姐说了,之后若有应酬,我都需要带着这把折扇出去。”
“棠兄若是想要,不如写信给小姐,让她再为你画一幅?”
棠墨晚暗中咬牙。
要是妹妹能那么容易答应,他还犯得着从徐江松手里讨要吗!
真是个愣头青!
院落里积雪未消,日光洒在亭子的琉璃瓦上,折射出灿烂的金色。
青年手中长剑刺破金光,又斜斜横插到阴影重中,破空之声嚯嚯作响,空气似乎都被搅动。
一招一式,干净利落。
“公子。”有人唤他。
裴时清缓缓收剑,接过雪白的帕子细细擦拭手指,“何事。”
息邪将手中盒子呈上来:“扶梨送来的东西。”
裴时清手中动作一顿,他撩起眼帘,伸手接过盒子。
入目的是一封信,下面还压着一个香囊。
裴时清展信,娟秀的字迹再次出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