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睿走到了秦佑宁的身边:“可解毒了?怪不得前几日妹妹忽然病倒,都是我无能,我都没发现,妹妹现在……”
秦佑宁缓和了神色,打断了秦睿的关心,说道:“哥,不用担心,我都好了。”
秦睿还是不放心:“我让人请大夫,再给你瞧瞧。”
秦佑宁点头:“那麻烦二哥帮我喊一下大夫。”
秦睿闻言根本顾不得去想为什么不让侍女去请,他当即就要跑着去找大夫,可是刚转身就觉得后劲一疼,然后失去了知觉。
秦佑宁扶着晕过去的秦睿,甩了甩有些疼的手,当着所有人的面说道:“这些人包藏祸心,既然害了我,我不能让他们在害了二哥,送二哥回楚南。”
两个侍女上前扶着秦睿,另外几人去抬起秦睿的行李,把人送上了准备好的马车,由楚南王府的侍卫护送,虽然秦睿是楚南王府的二公子,可是出发之前他们都得了命令,是要听从秦佑宁安排的。
秦佑宁就在皇帝的人眼皮子下面把秦睿送了回去,她懒得和这些人迂回用那些手段,反正这些人要不就杀了她,要不就敬着她。
说到底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恶的,恶人怕不要命的。
秦佑宁重活一世,可是知道这会国库空虚,根本没办法对楚南出兵的,只要面子上过的去,皇帝就要对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他在乎史书上对他的记载,不敢留下一个当年一起打江山的老臣尸骨未寒,就苛待其子孙的名声:“陛下让人接我们兄妹入京,明明是一片爱护之心,却偏偏被你们这些别有用心之徒利用,若是我二哥出事怕是要让陛下背上骂名。”
“都是尔等小人作祟,使得二哥无法入京给陛下磕头,感激陛下恩德。”秦佑宁说的大义凛然,可在场不管挨打还是打人的都知道她在胡说八道却又无可奈何:“二哥因为尔等不忠不义的行为气急攻心晕了过去,送二哥回楚南纯属无奈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