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找不到人就算了,咱们先去火车站吧。”牛大刚后脖颈更凉了,他发誓,以后打死他也不敢在这姐妹俩跟前玩花招,尤其是小老三,那脑袋瓜子也不知道咋长的。
一行人紧赶慢赶,火车站和钢厂的方向相反,走了二十分钟左右,看见不远处就是县一小,秦艽忽然冲进一间大杂院,并直奔最后一间房,透过窗帘一角隐约能看见炕上的被窝拱出两个人形,忙冲牛大刚使眼色。
牛大刚心里为自己的连襟默哀半分钟,脸上却是跟捡钱一样的兴奋,这他娘的也太刺激了吧!村里也有搞破鞋的,可像这种抓现行的还是第一次!
随着他重重的“嘭”一脚,门开了,友娣和秦艽则像是约好了似的,都没看见人就先惊呼出声:“大姐夫,怎么是你?”
炕上的男女惊慌失措,男人大吼:“谁是你大姐夫,滚,滚出去!”
友娣那嗓门可不是吹的,振臂高呼:“快来人啊,钢厂先进劳动模范搞破鞋啦!”她是懂怎么引流的。
“了不得啦,大年初二就搞破鞋啊!”
这两声,把原本在家休息或准备做晚饭的邻居都给吸引过来,随着此起彼伏的“嘎吱”声,门前顿时围了乌泱泱的人群。
牛大刚一个箭步冲上去按住刘加伟,虽然刘加伟要敦实些,但牛大刚可是经常跟人打架的,拥有一招制敌的诀窍,反剪双手,往腰上一压,就让他动弹不得。
秦友娣则是一把薅住女人的头发,伸手就要去扯被窝,女人又羞又臊,想拉被窝盖住自己不着片缕的身子,头皮就被扯得生疼,嘴里开始求饶:“大姐饶命啊,我是被迫的,是他说他家里婆娘不能生,只要我能生下儿子就娶我进门,还给我安排到国营饭店工作,我是被他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