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放弃吧,你与秦赵不可能。都说女子在家从父,嫁出从夫,夫死从子。”
“虎儿年幼,我这位做小叔的怎能不替他管。”男人黑着脸直言出口,直接单方面斩断她与秦赵的可能。
或许是觉得这样还不行,裴玄之又道:“秦赵这次在外立了功,圣人给他升了官后日便要离京。”
“你故意的!”
裴玄之并不否认,他脸色不好。特别是在看到玉荷焦急的视线时,好似他要对那位做什么一样。
这样的念头一出,原本想要哄人的话立马说不出口。只是冷着一张脸,沉默的看着她。
玉荷气得半死,她真的很想再一次甩上一巴掌。可理智告诉她不能这么做,这么做了就是相当于承认。
也是变相的给自己找麻烦,她应该冷静一些。一次又一次给自己顺气,过了好久气红了眼才小声道:“我有那么多荷包,这少一个我怎么会注意。”
“小叔也想太多了,我虽无父无母教导。但也知什么是廉耻,没做就是没做。”不管他知道多少,反正玉荷就是一个打死也不承认的状态。
她知这样的自己一定丑陋极了,可不这么做能怎么办?她已经不是侯府主母,更加没有能力和他斗。
就连唯一的突破口,秦赵也没了。
玉荷本就长了一张好脸,故意扮起柔弱时,那是有多可人就有多可人。
她夫君当初就是被这张脸迷惑,此刻裴玄之也一样。他喜欢她,所以才这样对她。玉荷在找新的突破口,而这个喜欢就是。
她生的本就娇弱,又有一张楚楚可怜的脸。裴玄之喜欢她,自然不想她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