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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惑的脸色很白,白的像是失血过多,也确实是失血过多,差那么一点点,就捅到心脏上。

对此玉荷感到愧疚,她无法忽视自己女儿对他的伤害。那很恶毒,也很严重。

“您不用跟我道歉,这不是你的错。”闫惑坐在病床上,声音虚弱又病态。

他看向她的眼中没有任何怨怼,平静的不像是在看伤害者的家人,而是在看很重要的人。

他不恨她,也不恨蒋月。

他的大度,更让玉荷觉得自己的教育失败。她看过眼前少年的简历,除了母亲这个污点,他的人生可以用优秀两个字来概括。

不管是学习成绩,还是人品道德这一方面,都是她女儿没法相比的。人一旦有了愧疚,就容易陷入情绪化。

玉荷越看越觉得对不起眼前的少年:“她父亲来见过你。”

“没有,蒋先生没有来,来的是一个女人,好像是他的助理她们看起来很亲密。”漂亮脆弱的少年坐在病床上,他的胸口包着纱布,说话间也有些不敢大动作。

或许是难受,也或许是别的什么东西。让他低下头,说出的话也莫名带了些别的意思。

玉荷不是傻子,相反某一方面她很敏锐。她能察觉出眼前少年话里有话,他在暗示她,她的丈夫和他的女秘书有不正当关系。

可这不可能,蒋东晏不是那种人。玉荷不敢说蒋东晏有多爱她,但他在人品道德这一方面一定是过关的。

他也不会没品到去出轨,再隐瞒。而且以他的身价地位,就算出轨,也会和她坦白。他们之间没有多少爱,当初结婚也是家族联姻,如果要分开,对双方没有多大伤害,所以她不相信闫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