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走停停,进了一家小馆子在里面吃了一顿饭,便回了山。山路艰险,这上上下下废了好长时间。也让玉荷更加清晰知道樵夫每日要受多大的罪。
可山里的穷苦人家,不做这些活,就没活路。玉荷只是一个没什么见识的农户女儿,还是个瞎眼的。
她什么技能都没有,也没什么法子,帮自己的丈夫分忧。想着只有往后在家里多学着做些东西,让二哥回家有口热饭吃。
这样想着,玉荷和他高高兴兴的回了家。新年红红火火的过,做了满满一大桌子的菜,恰也是这时玉荷突然干呕起来,她吃不下,也喝不下。
那些东西,都让她觉得恶心。
而算算时日,她也有两个月没来东西了一种莫名,却让她惊喜的东西在这时出现。
她意识到自己可能怀孕了。
她曾听村里的姐妹说过,女人怀孕就不来那东西。二三月的时候,吐的特别厉害,她如今的症状,似乎就是这样。
这无疑是惊喜的,惊喜到玉荷想哭。但怕是一场空,她让二哥去请隔壁村的赤脚大夫。
后面又想着,这么大的风雪。
那大夫年事以高,大概率不会进山。加之今日又是过年除夕夜,那人更不会来看诊。
玉荷太想要孩子了,她盼了整整三年,喝药吃土方子,求神拜佛,只要能看的能做的都看了都做了。所以这时,她根本无法冷静。
她需要一个确定,需要一个郎中告诉她,到底有没有。所以她缠着男人连夜带她下山,去了福禄镇,敲了几家药馆的门才碰到一个开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