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皇帝和太后私下安排的暗卫忽略不计。
甘华寺自然没有皇宫那么奢华,一切从简,公主的架子也不可能在这里摆起来,可对赵瑾来说,这两年的日子过得太舒心了。
只是过于昙花一现,公主这个身份带来了便利,同时,也有太多身不由己。
几天后,皇宫内的皇帝看着妹妹书信中提到的驸马要求,顿时陷入了沉默。
一番思索后,他召了永平侯进宫。
永平侯被召进宫时,整个人还是懵的,理不清头绪的同时还忐忑不安。
“臣参见陛下。”
“爱卿平身。”
皇帝已经不年轻,登基二十余年,他头上早早出现了白发,模样不再同年轻时那般英俊,但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威严的痕迹,天子这个位置,他坐稳了。
但如今膝下依旧无子,朝臣们心里多少能猜测一二,后宫的女人都生不出,那就只能有皇帝的问题。
可意识到这点的朝臣,却不可能因此废帝。
但宗室却活络起来,没有皇子,那天子早晚要选继承人的,那就意味着,他们宗室的孩子,都有可能一步登天。
于是这几年,宗室对于生孩子这件事,是愈发积极了。
永平侯来得忐忑,离开时更忐忑,天子的心思难以揣测,替公主选驸马这事他亲自过问并不出奇,但一道圣旨能解决的事,赵臻却专门召臣子进宫商议,甚至没有将话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