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赵瑾走到皇帝面前时,对站在他身边的宋美人视若无睹,“臣妹见过皇兄。”
皇帝嘴上说着:“你这丫头,大半夜的折腾进宫里是做什么?今日才定下了驸马,晚上你就来折腾朕了?”
赵瑾垂眸:“皇兄,白日臣妹送入宫中的信中只写了自己的名字,可是皇兄却能赐婚,臣妹便只能连夜回宫将事情说清楚了?”
“什么?”皇帝愣了片刻,“你只写了自己的名字?”
这件事认真追究起来是一件大事,不管这信是何时被掉包或者被人偷偷添了名字上去,都意味着有人能在皇帝身边下手。
皇帝当即便无心再宠幸妃子,召了赵瑾去御书房。
说起来,即便是为公主赐婚,原本也用不着那么着急,但这头赵瑾说下月成婚,那头钦天监算好了良辰吉日,就在下月初十。
今日已是十六,还剩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去筹办婚礼。
若是旁人也算了,皇室凋零,赵瑾又是皇帝唯一的同胞妹妹,她的婚礼怎能寒碜?
钦天监白日来了一趟,没多久后礼部的官员也入宫找了一趟皇帝商讨婚礼细节,从皇帝这离开,转头便又去了太后的仁寿宫,接下来一个月,可以说所有人都跟着转起来了。
换句话来说,驸马爷是谁,婚礼前一天定下都行,但这婚礼却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操办起来的。
“给朕说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皇帝皱着眉,盯着跟前不让人省心的妹妹,面无表情道。
赵瑾自然略去了唐韫修夜闯公主府的事,剩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不多时,白日去找赵瑾的宦官便被皇帝传召,然而没等到人来,李公公神色慌张地跑进来,“陛下,那小成子上吊自戕了!”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