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对应上华烁公主怀有身孕与皇储之位空悬的现状,于是延伸出了另一种离谱的传闻:
驸马此番是“父凭子贵”。
唐韫修:“……”
想过离谱,没想过这么离谱。
这边公主驸马送走张公公之后,驸马依旧没反应过来,唐韫修目光落在赵瑾脸上,“殿下提前知道了?”
赵瑾点头:“昨夜皇兄提过。”
“殿下是怎么想的?”唐韫修那双丹凤眼看着,赵瑾有片刻的心虚,只是这点心虚很快被她遮掩过去。
她没有什么想法,甚至只想随遇而安。
“既然圣旨已下,你不如先去试试看,说不定工部侍郎这个位置也不错。”
唐韫修这个驸马被安排到这个位置上,摆明就是用来挡枪的,这点赵瑾心知肚明,她这个驸马虽然胸无大志,但唐家世代忠烈,唐世子手握重兵,又有她这个嫡长公主为妻,如今甚至还有个疑似要成为皇储的“儿子”,身份上举足轻重,各方势力都不可能轻举妄动。
可谓是最合适的挡枪人选了。
但赵瑾也知道,唐韫修这个工部侍郎注定做不长久,便宜大哥估计早有属意人选,只是一时半会儿不方便放在这个位置上,这才来了一出缓兵之计。
唐韫修在这个位置上做得不好,最好出点可大可小的错处,才是众望所归,到时候皇帝再将自己的人安排上去,简直就是水到渠成的事。
不管怎么说,皇帝此番算是将妹妹与妹夫都给算计进去了,但退一万步,君便是君,臣便是臣。
正月初七一过,唐韫修便成了要上朝之人,他不太情愿,夜里搂着赵瑾黏黏糊糊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