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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平侯张了张嘴想要说句什么,结果那边公主府的管家上前来道:“侯爷,请回吧。”

等唐韫修从工部回来,听闻永平侯找上门来时气不打一处来,看样子像是想立刻去侯府找晦气的模样。

赵瑾拦下了他,“这么晚了,还出去做什么?”

唐韫修反问:“殿下既然闭门谢客,为何还见他?”

明知道找过来不会有什么好事。

“我已经拒掉,自然不会将这点事捅到皇兄那里,于你我无关。”

赵瑾的话并不能让唐韫修全然安心,唐韫修道:“宋三此人好大喜功,被他那些猪朋狗友以及红颜知己吹捧得眼比天高,当初说他甘愿去当一介小小的县令时,我便觉得蹊跷……”

说到这里,唐韫修一顿,随后将自己猜测说出:“我怀疑私铸铜钱一事,他未必不知情。”

知情与不知情,是截然不同的性质。

前者丢命,后者顶多丢顶乌纱帽。

谁都明白,这件事起码有一半的可能性是冲着公主府来的,就算对赵瑾与唐韫修没有任何影响,但谁也不能保证,背后是什么阴谋。

这件事,谁都能插手,唯独赵瑾与唐韫修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