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嬷嬷,既然此事是为本宫着想,那为何不先问过本宫的意思?”赵瑾语气平静,丝毫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
姜嬷嬷却是一副过来人的模样,“殿下如今与驸马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自然不会同意,老奴此番先斩后奏,也是希望殿下明白,男人的心想要抓好,也不能时刻盯着看……”
“姜嬷嬷,”赵瑾平静地打断了她的话,“你是以什么身份在给本宫的男人塞女人?连本宫的母后也不会如此。”
赵瑾这句话,是在反问姜嬷嬷,难不成她的身份比太后还要高贵不成?
姜嬷嬷似乎终于意识到赵瑾这句话里的不对劲,她“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殿下,老奴是为了您与腹中胎儿着想啊,太后娘娘对殿下腹中胎儿极为关心,殿下切不可为了一时贪欢而伤了孩子。”
赵瑾闻言,沉默了许久,久到姜嬷嬷都以为她自己想通了一般,赵瑾忽然问了一句话:“怎么,你的意思是,本宫腹中这个尚未成型的胎儿比本宫还要尊贵是吗?”
赵瑾的这句话,显然有些颠覆在场之人对母亲身份的认知,母亲爱子女,纲常伦理,天经地义。
“殿下,您是母亲。”姜嬷嬷说了这么一句,没有回答赵瑾的问题,又似乎已经回答了。
在赵瑾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她就想到了会是这样的答案。
但她这个人兴许比较叛逆,她扯了一下嘴角:“本宫眼中,所有还没生出来的胎儿,不及其母万分之一重要,你想让本宫为了孩子忍什么?”
“殿下!”姜嬷嬷猛然抬头,“您可知您这腹中胎儿意味着什么?如果让太后娘娘知道您的想法,她老人家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