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平侯站起来:“够了!还嫌如今事不够乱吗?陛下如今怀疑宋家与高家勾结,韫泽那边若是清白,顶多受点苦罢了,如果我们轻举妄动,到时候陛下知道,那才是真正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只知道哭哭啼啼有什么用!”
永平侯夫人也算是急了,“侯爷若是不肯救韫泽,那妾身便自己想办法算了。”
横竖永平侯夫人明白,儿子便是她立足这永平侯府的保障,她儿子无论如何也不能出事。
听了这话,永平侯眼皮子一跳:“你一介妇人又能想出什么法子来?别在这里添乱了。”
“侯爷有所不知,”永平侯夫人冷笑一声,“韫泽也并非是全然比不得你前头两个儿子,他与晋王府的安承世子还算有些交情,在韫泽出事后便有人来找妾身,说可以帮韫泽。”
在听到“晋王”两个字时,永平侯终于忍不住愣了一下,“你说韫泽与安承世子有交情?”
“自然,听闻韫泽下定决心步入官场还是因为世子鼓励。”永平侯夫人冷哼道。
只是她没想到,在这句话之后,永平侯竟然踉跄了一下,之后摔坐在椅子上,嘴里呢喃了一句:“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