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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皇宫的次数多了,就连这里也被了她平时要用的银针。

“殿下不可,”不曾想,徐太医开口道,“陛下是急症,倘若贸然施针,恐有反效。”

赵瑾倒是没有忽略他的话,只是道:“本宫自有分寸。”

华烁公主在宫中并非没有自己的地位,相反,作为皇帝的胞妹,她说的话,分量不轻。

徐太医阻拦不得,还想再说句什么,赵瑾已经将银针摊开了。

她将细长的银针缓缓刺入皇帝的百会穴,伸手轻轻转针,屋内的人皆是忍不住屏住呼吸。

公主还是一如既往的莽,什么时候都敢在皇帝身上扎针。

只是这样的莽还来自于赵瑾曾经几岁便看着家里老头子施针救人的积累,从前也没想过这样一门手艺可以保住如今的荣华富贵。

待皇帝醒过来,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了,这半个时辰里面,赵瑾也不敢多走动,她写了药方让人去抓,只是徐太医一看药方时又沉默了,忍不住道:“殿下,这药方上的药有好几味药性极强,陛下的身体可受得?”

赵瑾抬眸看他:“徐太医,你父亲从前没教你如何中和药性?”

徐太医:“……”

这些都是猛药,寻常人谁敢这样下手,还是给一国之君用?

与他父亲教或不教有何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