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夫妻二人躺在床上时,灯火熄了,赵瑾才问起白日里的事情,她侧身自然而然将手搭上唐韫修腹上,轻声问:“皇兄单独留你时说了什么?”
唐韫修握住那只手,轻轻捏了捏,语气温和,还有股淡淡的懒散:“殿下想从我这里打听机密,是不是得付出些什么?”
赵瑾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玩这些小把戏的,这几日一直在赶路,今日回来还没歇下便进了宫,人又不是铁打,赵瑾眼睛已经是半眯着了。
唐韫修累不累她不知道,她今夜是没力气荒唐了。
但该问的事得问清楚,她象征性地蹭上去,亲了唐韫修一口,小声道:“先欠着如何?”
说到这里,唐韫修便睁开眸子,抬起另一只手给赵瑾撩了一下额前的碎发,脸色如常,但话就不那么正经了,他说:“下次在铜镜前如何?”
他的诉求倒是很直接。
赵瑾年纪上比他大,自然不能在这时候认输,她说:“驸马若是喜欢看清楚点的,本宫让人去做面新镜子如何?”
谁还不是个变态了?
尽管赵瑾口中“更清晰”的镜子还没出现,但显然是这短短的一句话,便已经打乱了唐韫修的气息。
她平日里并不会在唐韫修面前自称本宫,除非是夜深厮磨时,他喊的那声“殿下”越是低微虔诚,身下便愈发用力,赵瑾开口时才会自称本宫。
今夜忽然就不是很累了。
只是他那个眼神赵瑾没有配合,她问:“皇兄究竟与你说了什么?”
唐韫修:“……”
他轻叹了一口气,嗓音哑了些:“陛下让我发誓,日后不管发生何事都必须要护殿下周全。”
“只是这些吗?”赵瑾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