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瑾也跟着笑了声:“怎么,呼延大人,你们禹朝没有女子吗?”
“在下听闻武朝女子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身姿更是婀娜,不知公主殿下是否也如此呢?”那呼延是第一次来武朝,但言行举止间格外轻浮,他直勾勾地盯着上面的赵瑾,“你们武朝的皇帝既然缺席,为表诚意,公主殿下是否应该为我等远道而来的宾客舞一曲?”
赵瑾蹙眉。
还没等其他人有所反应,殿内忽然一根黑色的筷子似是一道凌厉的风般擦着那位呼延大人的脸颊而过,最后扎入了不远处的一根柱子上,入木三分。
工部那边该哭了。
呼延看着扎在宫殿柱子上的那根筷子,瞳孔一震,座上一道颀长的身影站起来,语气还算平淡:“抱歉,手滑了。”
有点歉意,但不多。
“你们武朝就是这般待客的?”呼延看着站起来的男人,冷声道,“你是谁?”
“在下不才,乃华烁公主的驸马,”唐韫修缓缓看着眼前的人,又补充了一句,“在下手滑的毛病许多年了,一直治不好,呼延大人多注意些,切勿被伤了。”
他让对方注意些时的神态,反而就像是叮嘱对方小心自己的小命。
呼延:“……”
这是疯子吧!
他阴沉着脸看着上面的赵瑾,语气也森然:“公主殿下连自己的人都不管管?”
赵瑾最会胡说八道了,她说:“呼延大人海涵,本宫这驸马平时确实毛毛躁躁的,听闻禹朝的人皆是心胸宽广之辈,呼延大人想来不会计较这点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