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比较麻烦的,主要赵瑾现在还不是很想拿吏部开刀,但如果问题出在吏部,那朝堂上的官员真正有问题的有多少,难以想象。
赵景舟是知道为君者最是多疑的,于是他开口提醒道:“小姑姑,我只是在闻风楼看见他而已。”
“他与何人在一起有看见吗?”
“一名女子。”说起这个,才是赵景舟关注的重点。
男人嘛,八卦点不丢人。
赵瑾闻言,沉思片刻,随后在赵景舟的目光下,拿出一张白纸和一支他没见过的笔,在上面画了好一会儿,最后展示出来。
“是她吗?”
赵景舟:“?”
他近乎目瞪口呆地看着赵瑾手里的画,他能看出这是人像,但这与他认知里的人像十分不同,画得十分简单,但莫名传神。
“是、是她……”赵景舟结巴了一下,“但小姑姑您怎么画得这么像的?”
“哦,”赵瑾得到回答后,冷静许多,“这叫素描。”
以前当个千娇万宠的公主太闲了,总得发展一下业余爱好,就将以前初中时候学的兴趣班的东西捡起来了。
素描嘛,在没有相机的年代里还挺有用。
赵瑾看着画上的人,忽然发现自己之前的方向也许出了点问题,炀王府是有问题,但有问题的人不一定只在炀王府里面。
炀王的女婿和炀王府后厨的一个侍女认识,挺有意思的。
“小姑姑,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关心一下你父亲的身体吧,这几日上朝看他脸色不太好,请大夫去给他把把脉吧。”
赵景舟:“……”
倒是没发现,小姑姑和他爹还有点不值钱的兄妹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