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想要爬上她那张床的人无一不是长得一张好脸的,有长得像唐韫修的,也有与他截然不同的,更有是各种异域风情的青年。
说实话,倒不是唐韫修比他们所有人都强。
人的感情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当它成为两个人的羁绊时,某个人也许就会成为唯一的存在。
赵瑾是爱唐韫修的。
尽管这些话通常只在夜深人静缠绵时才诉诸于口,但床榻上的话向来半真半假。
她说了真话也是合理的。
“陛下只是去看了晨练,但今晚依旧在批阅奏折,想来是我的美色留不住陛下了。”唐韫修叹了一口气。
三十而立。
这位三十岁的皇夫,模样比十八岁时更加勾人,随着岁月累积的魅力和欲念完完整整敞露在他的脸上,甚至是夜深无人时的喘声里。
赵瑾凑过去亲了他一口,又没忍住停顿了一下,气息萦绕之间,案前的奏折被她扫落在地。
龙袍被压在黑色的桌面上,雪白的肌肤上泛着绯红,空气中弥漫着欲念与暧昧,被端进来的那两盅汤被好端端放在一旁,无人问津。
外面的李公公将守候的侍卫派远了些。
自己也跟着站远了。
陛下与皇夫,确实恩爱如常。
这御书房从前可不是什么寻欢作乐的地方。
事情若是传出去,陛下还不知道要被多少个迂腐的臣子弹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