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人一问三不知,连让他们办事儿的人是男是女都不知道,还是他的同伙给了她一千块钱,只说那人得罪了他,想要教训一番。

教训一番就给一千块钱,这是小钱么,明显有诈。

但人家就是这样说。

另外一个人在他家一直蹲守着,好几天没见到人。

这事儿弄得,指使者找不到,庄严的指控也是没用的。

这哑巴亏算是吃了,问他走民事,还是刑事。

庄严肯定想要钱,这血他不能白流呀。

但庄晨要求依法办事儿。

庄严看着夏琳老公孩子热炕头似的,咽不下这口气。

在要离开的时候,大家一起在陆静秋家吃个饭。

庄严这次没去男人那一桌,时不时的看看薛家念,时不时的看看陆静秋。

沈漫漫看他这样没正行,直接推了他一下:“喂,喂,看哪呢。”

庄严看在她救过他的份儿上,也没跟着呛,转头对着薛家念道:“薛同志,其实我前些年就听过你的名字。就在我们村里。”

薛家念夹菜的手突然一顿,眯着眼道:“从哪儿听来的。”

他没回答,转头看着陆静秋,又道:“陆同志,你是不是在一次夏收的时候,上过一次山,还是大半夜的,遇到了一个人。”

陆静秋夹菜的筷子的手一个哆嗦,吓的筷子直接掉到了桌子上。

这事儿,她以为,一直只有她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