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看出她的疑惑,男人好心地稍稍退开,一下一下与她唇齿厮磨。
“把赢殇碎尸万段好不好?”
风神若:“??”
浑噩的思绪清醒了一瞬,她忘了呼吸,只觉得头皮发麻,呼吸缺氧。
迷糊的大脑找不出前因后果,但牢牢记住他那句话,心底已经有了回答:你倒是有本事,真把自己碎尸万段,我保证逢年清明重阳给你烧纸钱……
可男人的好心也仅限于此,不再给她缓和的机会,重新俘虏她早已软绵无力的双手按在床上,再次攻城略地。
等分开时,她剧烈喘息着吸食新鲜空气,理智短暂地回笼。
嘴角的银丝凌乱,她下意识探出发麻的舌尖舔了舔,就见眼前一黑,被男人卷土而来。
“唔——”一个字音都没能成功发出,发麻的舌尖就被男人虏获。
她睁大眼睛,被这个忽然发疯危险到极致的男人吓得神魂惊惧,张嘴就想咬住那还在四处疯狂掠夺的大舌。
“还敢咬我?”低沉沙哑的男声染上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
男人就等着这一刻,大掌趁机捏住下颌令她无法再张合,舌头明目张胆地逼她交出更多,朝更深的领域逼近。
这下连喉咙都发不出声音了。
静悄悄的屋内只剩下渍渍水声。
她惊恐万状,浑身每一寸皮肤都呈颤栗状,理智也再次被击溃。
又在突如其来的新鲜空气中被迫召回,还没能聚拢理智,又再次被剥夺了空气。
等唇舌真正被放过时,她已经奄奄一息躺在床上,身边的男人单手撑头,另一只大手轻抚她还在一下下发颤的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