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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有人证?”葛经义问道。

要力证闵氏的清白,肯定不能听她一家之言,不然不足以服众。

闵氏咬了咬唇:“与妾身相约的刘府的二夫人,妾身与她在闺中时交情不错。大人可找她查问,此外,妾身的婢女,她当时陪着妾身的……”

说到这里闵氏突然顿住了,显然她也意识到了婢女的不妥。

葛经义让人请来了刘府的二夫人。

但谁知道对方却摇头否认了这事,说没接到她的邀请。

闵氏的脸一下子白了,闵政的脸色也很难看,只有葛经义非常淡定,他喝了一口茶,命人将婢女带了上来继续审问:“你就是闵氏的陪嫁丫鬟彩儿,说说怎么回事?”

彩儿不停地摇头,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奴婢……奴婢不敢说!”

“本官命你说,你若不如实交代,就进刑部的大牢说。”葛经义重重将茶杯拍在了桌子上。

彩儿浑身颤抖了一下,结结巴巴地说:“我家小……夫人今日跟相好约在茶楼见面,让,让奴婢给她放哨,奴婢当时情急,去了一趟茅房,回来,回来便看到了老爷找了上来。奴婢有罪,没办好夫人交代的事,都是奴婢的错……”

说着她还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磕得额头都青了,一副愚忠奴仆的模样。

葛经义轻轻一笑:“你确实有罪!好个卖主求荣的东西,到现在还攀咬你家主人!”

彩儿浑身一僵,停顿了片刻,又不停地磕头:“奴婢说的都是实话,奴婢有罪,请老爷惩罚。”

“不见棺材不落泪!”葛经义挥手便有两个衙役端着托盘上来,托盘上是一套青花瓷的茶具,不过如今只有一个茶壶,一只茶杯,“彩儿,你可认得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