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说现在没法审问他了。
葛经义皱着眉派人将他抬到了隔壁的房间:“他醒来就通知我。”
唐诗见没出人命,长吁了一口气。
【只怕醒来也没用,撞这么厉害,多半撞出了脑震荡。稍微一刺激或者晃动恐怕就要吐得昏天黑地。】
【这人现在看起来挺有勇气的,连死都不怕,可怎么就戒不了赌呢?】
【要是他能控制他的那双爪子,不去赌坊,也不会为了两百两银子就将试题卖给戚值和胡韶峰,他搞到试题的这事就不会暴露了。】
可惜啊,沾染上赌瘾的人一辈子都改不了,不管他们怎么痛哭流涕,怎么忏悔,一旦有机会他们又会故态萌发。
唐诗见过一个说以后再也不赌了,甚至为此砍掉了自己一根小指头的人。可没过几年,他照旧三天两头上牌桌,用他那少了一根手指的手掌继续打牌。
从那时候起,她就知道赌鬼这东西改不了,只能远离。
【这下好了,不但他要完,帮他偷考题的情人也要完。】
【这个富驿简直就是古代版牛郎嘛,把女人迷得神魂颠倒,啥事都肯为他做。】
【不过最倒霉的还是情人的丈夫,小妾出轨就算了,还故意灌醉他套话,泄了题,这下他也要跟着完蛋。】
【所以说啊,酒色财气赌这些玩意儿少沾,但凡他能戒了色或酒也不至于稀里糊涂犯下这样的杀身之祸。】
葛经义恍然,原来是这样泄露的考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