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时漾腹痛是真的痛,他在脑海里吱哇乱叫:【怎么回事啊统,我怎么会痛成这样,这不是假药吗?】
他满脸的不可置信,系统冷漠说:【毕竟是要弄成带着病症的样子,有这种情况再正常不过了。你也不想被那位大夏王发现端倪,然后压着你再来一次吧。菊花和肚子痛,总要选一个呀,世界上哪来两全其美的事。】
宿时漾当然不想屁股开花了,可是他也不想再继续痛下去,就哀求系统:【我快不行了,你好歹把痛觉调低一些,我捂着肚子装一装就行了。】
系统被他闹腾得没办法,就只好给他疼痛感官调低一些,让他不至于痛得气若游丝。
在萨纳尔眼中,宿时漾就是小小一只蜷成了一团的狸奴,发起病来就占了床角那小点位置,瞧着还怪可怜的。
他原本是个心狠手辣的人,看到这一幕却也忍不住地心软,收起了漫不经心的神色,眸色深沉地盯着宿时漾看。
要是其他妃子,亦或者是上一任王后,他都可以做到漠不关心,像个甩手掌柜一样唤来疾医就离开。
但是瞥见宿时漾疼得可怜兮兮的模样,他却鬼使神差地留了下来,坐在一旁,伸出手放在了宿时漾的额头上。
那里已经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他从床头那儿拿来汗巾,像是下人一样服侍对方,在把柔软的尖角擦拭到额头上时,还迟疑了一下。
不就是一个敌国送来的质子么,对方值得自己亲自擦汗么?
但萨纳尔并非是个优柔寡断之人,他想做便做了,难道会有人因为他亲自为自己的美人擦汗就敢质疑他的行为或身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