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作苦恼地说:“但毕竟是这么晚了,您如果想说自己是来探病的话,这个借口是不能说服我的。毕竟您又不是疾医,什么伤不能等明日来看呢,避嫌这个道理便是七八岁的小孩都懂得的道理,您说是吧?”
“不过呢,如果您想要我隐瞒秘密的话,自然是可以的。但在这之前,是不是应该给我一点好处呢?这样我才会对您忠心耿耿呀。”
什么好处?
直男一脸懵逼,完全听不懂对方的暗示,难道是要钱?
而且这人一用敬语就让他头皮发麻,有一种被人掐住脖子喘不过气的感觉。
兰烈知道因为宿时漾弱不禁风,刚来大夏就泡在药罐子里,是活脱脱的病美人,还未同大王行房,却没想到他一点人事都不通。
“你的母妃就没安排宫女教过你半点吗?”兰烈好奇。
宿时漾一脸迷惑:“教我什么?你在打什么哑谜,能不能有话就直说。”
他平生最恨的就是谜语人,因为这样就会让他深刻地认识到他脑子不太好使,所以就很讨厌。
兰烈忽然抬手,宿时漾猛地闭紧眼睛,还以为对方要伸手打他,没想到只是用手指揉捏了一下他的耳垂。
不过这个揉捏的动作,再加上对方的眼神,怎么看怎么觉得……涩情满满。
“你、你在做什么……?”宿时漾惊恐。
兰烈低笑一声,“我以为您真的什么也不懂呢。”
他最后在那双潋滟眸子的眼皮上落下一个浅淡的吻,又执起宿时漾的手,这双手无比娇嫩、白皙,没有受过丝毫的苦,上面还有清晰可见的淡青色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