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医再过来的时候,就告诫他:“男子和女子终究是不一样的,大王您还是得多注意这点才行。”
萨纳尔虚心受教。
宿时漾眼角挂着晶莹的泪水,又被拉着上了药之后才能睡觉。
他刚才真是疼得把被子都撕烂了,一开始还没那么难受的,本来想着牺牲一下,眼睛一睁一闭,就当是打了屁股针。
可是万万没想到这居然比打针要痛千万倍,他现在难受得嘴唇都毫无血色,见到萨纳尔过来,还一脸警惕地看着他。
对方只穿了一件薄衫掩着身体,大部分光裸的肌肉都露了出来,还没有消下去的天赋异禀让他恐惧非常。
这人无视了他的惊恐,只淡声问他:“还疼吗?”
宿时漾为了防止对方兽性大发,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用哀戚的嗓音苦大仇深道:“还疼,好疼的。”
萨纳尔点了一下他的鼻子,失笑:“装什么,要真疼得受不了,你就没力气跟本王说话了。现在都还胆大包天地瞪着本王,以为本王会不知道?”
宿时漾被他说得哑口无言,没想到对方才跟他接触不久,就已经这么了解他的脾性了。
真不愧为知人善任的大夏王,倒是让他大吃一惊了。
“行了,我今晚不会再动你,安心睡吧。”萨纳尔大手一揽,就让宿时漾乖乖缩在怀里了。
宿时漾感受到了某个难以启齿的玩意儿,本来还想问一问就等它这样不管了吗,可是只要一想到方才的画面,他就不敢再多问。
躺着躺着就困了,他早上是被萨纳尔捏醒的,对方手上明晃晃地拿着昨日的角先生和玉柱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