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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不是最惨的,惨的是萨纳尔因为嫌弃他手无缚鸡之力的体质,一锤定音让兰烈来指导他武艺,自今日就开始,等后庭的伤养好了之后才会尚且放他一马。

——还是多亏了他身上要放玉柱,身体不便才允许他修身养息的。

宿时漾哪受得住啊,当即就开始泫然欲泣了,他说:“大王,您当真要这么狠心吗?”

萨纳尔不咸不淡地瞥了他一眼,将膳食中极富营养,而宿时漾又不太爱吃的水煮蛋放在他的碗中,“你倒是说说,本王如何狠心了。”

宿时漾就开始控诉他:“大王,您知道的,我从来就没练过武。一上来就是这样高强度的训练,又还跟着兰烈那样冷酷无情又严厉的师父,这简直是在要我的命呐。”

反正兰烈不在,宿时漾就浑身是胆地开始抹黑对方,肆无忌惮的小模样还挺引人发笑的。

直男装模作样撒娇,说了一番口水话,却半天都没能得到萨纳尔的回应,不由失落,连晶亮的黑眼珠都黯然无光了。

不成想萨纳尔一直注视着他的嘴巴,还轻笑了一声:“本王就想看看你这张小嘴里还能嘚啵嘚啵地说出些什么,倒还能言善辩胡搅蛮缠,真是有趣。”

宿时漾被萨纳尔说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嘴唇还被对方莫名其妙伸过来的手指揉捏着,粗糙的茧子摩擦得他很不舒服。

可恶,这是把他当乐子看了。

宿时漾恶胆横生,抓着萨纳尔的手指啃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