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转了转,一拍掌合计道:“你们一人给我绞头发,一人为我擦药不行吗。这样还节省了时间,又不用再继续争,真是两全其美的好主意。”
这货完全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还在喜滋滋地感叹着自己出的主意真好。
萨仁:“……”
萨敖:“……”
二人咬牙切齿,不约而同地说:“皇子倒是愿意坐享齐人之福。”
话是这么说,他二人还是按宿时漾说的意思,一个俯下腰,轻轻撩开他的头发,露出白玉脖颈上的红痕,再拿出药膏挤在指尖,轻轻抹上去。
一个则是贴近了宿时漾的耳垂,单手一点点绞着他垂至纤韧腰际的发,手指时不时地滑过肩胛的蝴蝶骨,带起一片片令人头皮发麻的涟漪。
宿时漾觉得酥酥麻麻的,他二人收住了力道,让他未感受到任何不适,十鸢甚至还为他端着奶茶。
他觉得自己的手腿还酸着,就问道:“十鸢,你会按摩么?”
十鸢还没应,就听萨仁和萨敖异口同声:“我会。”
宿时漾撇嘴:“你二人可是王子,愿意降贵纡尊给我按腿么?”
萨仁眨巴眨巴自己湛蓝的眼睛:“母后,这毕竟是您帮我而伤的身,我自然应当为您出一份力呀,有什么好在意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