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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时漾还不知道其他人的想法,他现在是货真价实地在为萨纳尔难过。

系统安慰道:【没关系啦,人生总会分分合合,你们早晚都会分开的,只不过现在换了个形式而已。早点痛苦还能早点抽身出来。】

宿时漾还在那里噫噫呜呜:【坏了,萨纳尔他这一走,就再也没有人能顶在最前面保住我的屁股了啊,其他人对我虎视眈眈,这次是真的要被撅了。】

系统:……

它就不该对这家伙能有什么多的期待。

祭奠和丧葬的仪式刚举行到一半,就发生了一件超乎众人意料的事情——萨仁起兵造反了。

草原上向来都是能者居之,萨敖目前还没有他父亲那样能够震慑宵小的强大实力,除了一定会助他的那一派,其他人都还在默默观望,抵挡起来也很是不走心。

甚至有人还认为宿时漾是引得他们父子相残,兄弟相争的妖妃,又不知道从哪听来萨纳尔临终前的遗言,说要把他拉出去殉葬。

不过说这话的人被萨敖拖出去砍了,半点情面都不留,宿时漾都在心里嘀咕萨敖这不是坐实了别人的谣言了吗。

可惜百姓的记忆同样不差,完全没有受到那些话的蛊惑,他们又不蠢,知道谁对他们好。

离疫病的事还没过去多久,他们自然还清清楚楚记得是谁挽救了自己。

歪风邪气烦扰不到宿时漾,若是有谁想对他不利,是要遭到天下人唾弃的。

宿时漾没想到当初萨敖给他铺的路还能有这样一层好处在,对此百感交集,心情总觉得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