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时漾还不忘了给他们夹菜垫垫肚子,用清亮柔软的眸光盯着他们看。
江望尘好险才找回自己的理智,尽量冷静地说:“殿下过誉了。”
他声音温和,看上去宠辱不惊,只是那翘起的嘴角却暴露了主人过分愉悦的心情。
萨敖岂能让他们继续互动下去,深沉着眉目接过了宿时漾倒酒的重任,不过他的目的不是在于灌醉宿时漾,而是江望尘。
他说:“小皇子,今日就是我和江统领的比拼,不如就让您见证一下,谁的酒量更不错吧。”
这简直是瞌睡来了就送枕头啊,被突如其来的好事砸中,宿时漾答应还来不及,岂有反对的道理。
他一拊掌,欣喜雀跃地说:“好,就让我来做这个判官,对你们绝对公平公正,不偏不倚。”
那一壶酒的量也不少了,瓶肚都是滚圆的,为了以示酒没问题,他自己只喝了三四杯,剩下的量也足够药倒这两个壮汉了!
江望尘一听萨敖这话,也跟他暗自较起劲来,抱拳同意:“既然殿下愿意见证,那么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两人对视一眼,冷嗤一声后就开始了。
那酒一杯接一杯地灌下肚,便是宿时漾都看得一愣一愣的,好在这两人的酒量都还算不错,这点于他们二人就是尝个酒味,甚至都不到红脸的程度。
正待两人准备豪情万丈让侍从上更烈的酒时,忽然就发现了不对劲——身体自小腹起莫名涌上了一阵燥热,连额头都冒起了细密的汗珠,那密密麻麻的热好似从骨头里钻出来的,如何都挥散不去,只想让人抓住冰块投身于寒凉的水中好好地冷静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