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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前他的一切要求都能够被满足,无论是揉肉垫还是软肉,或者是吸猫猫肚皮都可以。考试后多说一两个字都会被嫌烦。

饶是温清砚感受到了差别对待,也没做出不理智的行为。

宿时漾并没有受到他的约束,铲屎官每次静静地凝视着他,可能对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意图。

他每次出门走到楼下,仰头往楼上的窗户一看,温清砚站在那里,静谧温和得宛如清风般看着他。

就仿佛是一株不争不抢的花草,永远安静地等待着主人的垂怜。

宿时漾望见这一幕,忽然就回想起今年冬天过年时的场景。

过年嘛,就要有过年的年味儿,哪怕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也同样要把氛围维持住。

至少宿时漾是这么想的。

他觉得主角受也挺可怜的,这么多年恐怕都是一个人过的年,虽说对方瞧着冷心冷情,对这种事应该也不会太在意,可在热热闹闹阖家团圆之时,他一个人孤苦伶仃地待在自己的小房子里,心情总会是有那么几分寂寥哀伤的。

谁让人心都是肉长的,是柔软脆弱的,就会轻易被戳伤。

早在除夕的前一天,宿时漾就猫猫祟祟地去购置了年货,对联,福字和一些大红色的美丽窗花。

这是一个不算惊喜的惊喜。

因为温清砚有他的小猫就足够了,过年时有了少年陪他,就是这么多年孤苦伶仃后,在天上的父母于心不忍送给他最好的礼物了。

宿时漾哼着小曲用钥匙开门后,就看见他的铲屎官抱着手臂对他笑:“欢迎回家,我的猫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