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便是对此前玄度的话保持了怀疑的态度,不愧是他的好兄弟。
宿时漾感动,在他们走出去将门关上后,慌乱的心绪才平静下来。
他冷冷地对着侧躺在一旁,手臂撑着脑袋,好整以暇看着自己的合欢宗弟子说:“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吧?”
面容俊美昳丽的男子对他冰冷的目光丝毫不惧,轻笑一声,又做出一副哀伤的情态:“宿郎,你这样可是好生伤我的心。”
“人道是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你我如此,也能勉强称得上一句一日夫妻罢,你当真要对我如此冷淡么。”
何止冷淡,宿时漾回想起刚才难以招架的场面,恨不得现在就把他给嚼着吃了。
“你在胡说什么,明明就是你使了些下三滥的手段,趁我意识昏迷之际对我做出那种事来,未免也太过分了!刚刚还在我友人和师弟师侄面前胡言乱语,你这人真是好生无耻。”宿时漾脸都气红了,羞恼地瞪着这个人,胸脯气得起伏,“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别给我装模作样!”
玄度从自己的储物戒里随手拿出一只玉瓶子,白肚瓶浑圆饱满,将鲜红的瓶盖拔开,里面装满了药丸,清香凝郁之气直冲鼻尖,一看就是不俗之物。
“宿郎莫要再气了,一会儿气坏身子可就不美了。”玄度的长睫下垂,在他面前倒是柔和起来,“你听我同你解释,此前我还以为你对我有意,这才你出手了,此事是我不对。”
“只希望宿郎不要同我生气,同我双修你也不是没有好处,倒不如说是更上一层楼了。”
宿时漾没好气地说:“那我岂不是还要感谢你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