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您不要为我责备师叔,他刚刚只是想指导我,所以下手才重了些,他真的没有别的想法。”卫鲤咳了两声,决定先发制人。
凡人的这点手段倒是有点意思,他用来竟也不觉违和。
事实确实是这样,可曲零濯却总觉得这话从卫鲤口中说出来有那么几分古怪。
“是这样吗,师弟?”宿时漾也没有一昧地听自己徒弟的一面之词,当法官都还要且听一下双方的发言才能判断呢,他不能做一个独断专横的人。
曲零濯没有为自己做任何辩解,点头承认了:“是。”
“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为何忽然动手?”宿时漾知道自己这个师弟并没有好为人师的兴趣,他双手抱臂,心想主角受这是让鬼上身了吗,怎么也和昨天的主角攻一样,尽干些莫名其妙的事。
卫鲤又急促地咳了两下,赶在曲零濯开口之前,三言两句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清楚,还柔弱无依地说:“弟子实力太弱了,师叔看不上眼也正常。他不是故意挑飞我的剑,也定然不是刻意一剑就将弟子给斩飞的。”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简直就是在火上浇油。
尤其是还在曲零濯静默无言,一看就知卫鲤所言非虚之时。
宿时漾都要气炸了,卫鲤什么水平,需要曲零濯大动干戈吗?他凭什么擅作主张对自己的徒弟动手呢。
“你是来为自己的弟子找公道的吗?”宿时漾思及主角攻的存在,一下就想到了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