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凡人倒是有点手段,也难怪会让叶淮停等人都吃瘪,把整个天门宗都弄得鸡飞狗跳。
他沉思着,凝视宿时漾陪同小徒弟离开的身影,已经开始思索该用什么样的手段来解决这个麻烦了。
此等心腹大患不除掉,就算是再好的机会都会被破坏。
……
翌日一早,张作清就提出了告辞。
宿时漾惊讶地啊了一声,“怎么如此突然,你以前少说都要留个两三天的。”
他状似开玩笑地说:“不会是我昨夜一心一意照顾小弟子去了,忽视张兄你,你就跟我置气了吧?”
张作清无奈一笑:“时漾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同你何时小气过?只是这次真有急事,不能一直留下去了,还望你莫要多想才是。”
他言简意赅地解释清楚,就是怕宿时漾心中多出小疙瘩来,万不敢让他的好友生气半分。
然而就是这样的卑微,却也总是难以得到回应。
其间的苦涩滋味,也就只有他能知道了。
“原来如此,那我便只能恭送张兄离去。”宿时漾的话中无一不是含着遗憾之意,“祝君,武运昌隆。”
张作清听闻此言都不想一走了之,可他不能停下来,一点牺牲于他而言是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