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话外都是在为他们师徒二人考虑,宿时漾也冷静下来仔细思索了一下。
他的视线落在二人交缠的手掌上,好像确实是过于亲密了点,直男一开始就没想那么多,只把徒弟当小孩惯着,这才失了分寸。
转头去看另外两人,皆是不赞同的样子。
难道他们真的太过亲密了吗?
兴许他真的该同自己的徒弟保持距离了,这个想法甫一从脑海众冒出来,宿时漾就会被自己徒弟那可怜兮兮的眼神逼得收回去。
到底该不该同对方有过分腻歪的行为呢。
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他只是边往回走边摸摸卫鲤的脑袋,对他道:“下回可不能这么黏着你师尊了,不然以后都没有道侣要你了。”
他也只是开玩笑,卫鲤低下头,像是害羞一样没回答,只是在手被松开之际无措地绞紧自己的双手。
魔修的道侣哪是心甘情愿得来的啊,都是凭自己的实力抢到的。
只有废物才会靠着旁人的怜悯来得到想要的人或物。
宿时漾倒真不知道自己的徒弟在想什么,他在灵舟上的日子已经待腻了。
灵石驱动那艘几乎有几个足球场大的灵舟,桅杆上船帆扬起,被劲风鼓动得呼呼作响,而在结界之中,船帆竟是没有任何波动的。
站在甲板上,人的身影就如同蜉蝣一样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