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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直接打消了宿时漾的幻想,他立刻就清醒过来,不再往那边走半步。

“可这一切都是谁造成的呢,曲仙君,你倒真是从容啊。”玄度忍不住出言嘲讽,“冷酷无情确实是你的本色,可他卫鲤现在成了魔修,也有你的一份力啊。”

“你究竟是以什么样的立场,什么样的资格说出那些话的啊?”

这话可以说是明目张胆地嘲讽对方了,然而曲零濯依然神色淡淡,并不在乎旁人的诋毁。

他修仙要是在乎世人的评价和议论,又怎么可能走到如今的位置呢。加之在修仙界不能随意提及某方大能的名字,否则就容易被对方察觉到,若是实力弱小的,大能甚至心神一动都能叫他神魂破散。

修仙就是如此不讲理。

他在意的只有师兄随意看过来的眼神,轻描淡写关心的一两句话,或是对他不悦的训斥也好,只要是他师兄就行。

可惜宿时漾就完全和他想法相反了,他现在既带着对卫鲤的愧疚感,还夹杂着一种干脆破罐子破摔的冲动,真是头大如斗,可惜在场众人对他虎视眈眈,完全不可能任由他龟缩在自己的壳子里。

“师尊真的不要小鱼儿了吗?”卫鲤故作可怜,可观他周身雄浑的魔气,也知对方绝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这定然又是一个可以轻易要人性命的凶恶魔修。

宿时漾瞳孔地震,他该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