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陆奢如遭电击,他想起来了。
曾经周术也这么跪过自己,因为对方对自己的马动了手脚,害得自己从马背上掉下来。
周术……
周晋……
都姓周,且都跟自己长得像。
这货不会是自己的克星吧?
陆奢可没忘记沈重为什么不顾风雨连夜上山?
都是周术在他的点心里下了安眠药,沈重放心不下才会赶过去。
他若不去便不会出事。
归根究底,就是周术害的。
陆奢想起这事就恨,他握紧了拳头,恨不得跳上去将周晋暴揍一顿,可周晋带着摄影机。
到了此时此刻,陆奢总算明白周晋为什么带着一台摄影机。
不仅仅是记录他‘真心实意’道歉的证据,更主要是用来保护他不挨揍。
毕竟如果陆奢先动手了,那就被人抓到把柄。
看透周晋的目的后,陆奢不由得冷笑,“我在医院躺了几个月没见你道歉,怎么突然良心发现?遭天谴了?”
周晋也不说为什么,就声泪俱下地忏悔,并且还从随身包包里取出十几块小砖头似的红票子,
“我知道你们医疗费花了不少钱,这里是十五万,就当我赔偿你的医疗费。”
“不够还有张卡,卡里有二十万。”
“这事我们私了,你看行不行?”
私了?
陆奢听出了弦外之音,这么说可以追究法律责任?
刚才周晋出现得太过突然,让陆奢根本没时间理清目前的形势,可看周晋一改往日嚣张气焰,居然上门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