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宋可可的声音太小，沈括并没有听清楚，“什么？”

“没，没什么。”

音乐会冗长而枯燥，沈括好几次都忍不住打哈欠，偏偏旁边的宋可可听得格外认真，手指还会随着节奏轻轻拍打着膝盖。

“沈括，这首歌我也会弹。”

宋可可转头想要跟沈括分享这个小惊喜时，却发现沈括居然睡着了。

他根本就不喜欢音乐。

沈括在一片雷鸣般的掌声中醒来，他也连忙跟着拍手，“好，表演真是太精彩了。”

宋可可并没有接他的话。

散场时，沈括提出他们找个地方吃点或者喝点东西，宋可可却礼貌地拒绝了，

“已经十点多，我该回去了，要不然我家里人会担心。”

“我送你。”

宋可可微笑着拒绝，“不用了，我们家司机过来接我。”

顿了顿，她补充道，“谢谢你今天特地过来陪我听音乐会，我很开心，不过……啊！”

大约是太急着离开，宋可可下楼梯时一不小心崴了脚，整个人差点栽下去，幸好沈括眼疾手快。

惊魂未定的宋可可连忙向沈括道谢。

她才要继续走，却感觉脚腕传来刺骨的痛，宋可可控制不住地叫出声。

沈括连忙扶住她，“怎么了？”

“没，没事。”

宋可可勉强往前走了两步，发现还是不行，她痛得冷汗直冒。

沈括蹲下身去，“我看看。”

宋可可连忙拒绝，“不，不要看……”

可她的抗议都被沈括自动屏蔽掉，沈括已经抓住宋可可的脚，隔着袜子试着扭转了几下，

“这样疼吗？”

“……不疼。”

“那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