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卿知还没说话,就看到聂夫人身边的侍女快步上前,凑到聂夫人耳边说了句什么,聂夫人的莹莹泪光瞬间收回,目光有些不可置信,“当真?”
“自然。”侍女看了一眼萧卿知,还是道:“服侍的人亲耳听见的,公子跟谢亭公子说自己是装病,实在是太累了,谢亭公子还说这法子好,要跟着学呢。”
萧卿知暗自活动了下手腕,感觉两个师弟果然不太好带,师父说的对,教人武艺,还是要从严从苛。
聂夫人轻轻抬手挡了下脸颊,调整神色,再放下手,又是一副端庄优雅,“卿知啊,我家若儿,以后就要你多教导了。”
“是。”
“你说得对,纵然咱们聂家庄内没人欺负他,但出了庄子呢?不说其他,便是武林大会那一关就过不去,堂堂聂家庄庄主,若是让人察武功极差,岂不成了靶子?什么阿猫阿狗的都敢上来挑衅一番!”想起那样的前景,聂夫人就怒火上涌,她静心养大的孩子,岂容得宵小羞辱?!
不忍聂若练武是爱子,如今让聂若练武也是爱子。既然若儿只是装病,可见并不是不能练武,只是不想练罢了。
果然是她把孩子娇宠坏了么?聂夫人又有些伤心了。
聂若的卧室内,房间里只剩下谢亭跟聂若二人,两人从装病心得聊到谢亭的未来理想,其实这也是聂若一直好奇的,所以才把话题引到了这里。
谢亭坐在床边,有些不好意思,道:“其实这些日子,我一直在写小说……哦,不,就是话本,可能写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