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探头轻嗅,发现萧练周围环绕着的,还真是青草混合着雨后泥土的味道没错,气息清冽好闻。

想来是他关心则乱,先入为主了。

垂首轻抚狗崽儿肚子的萧练被凑近的人吓了一跳,脊背下意识就往后靠了靠,没想到后脑却磕到了冷硬的墙面,直接将他给弹了回来——

削薄的唇瓣阴差阳错地擦过了南北微凉的耳垂。

萧练的眼睛看不见,因此触觉便更加明晰。

如果没有感知错误的话,他的嘴唇方才碰到的应当是……

萧练的脸倏地一下变得通红。

那头儿飞快地站回到炕边、神情拘谨的南北也是如此。

他一向对这些事甚是迟钝,可突然被人碰到了从未被触及过的地方,还是让他的心弦猛地绷紧了起来。

可越是刻意忽略,这种感觉就越是令他感到清晰难忘。

南北没法儿继续再待在屋中,只得悄悄咽了下口水,转身往外走:“……我,我去抱柴禾,然后,做饭。”

萧练的身量似乎要高一些,所以穿着南北的衣裳时,手腕和脚腕都会露出来,平日里瞧着倒没什么,可这工夫看上去却属实有些滑稽。

还是要去给他做一身合适的衣裳才行。

两人吃了午饭,萧练照常抱着狗崽儿喂起了羊乳,动作一次比一次熟练。

南北见他好像还挺喜欢做这件事,也就没打扰他俩,收拾完了碗筷,径自到后院去喂鸡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