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这种来自于强者的破碎感属实拿捏住了温竹森的心理。
宫先生肯定是不舒服极了。
他越是说没关系,就越是有关系。
而之所以会这样说,就是因为不想让人担心。
见温竹森愣在门口,宫止还当他是不高兴了,心里不免对他和席轻冬之间的关系起了些猜测。
但他并非是在怀疑温竹森对这段有名无实的婚姻的忠诚度,而是潜意识地觉得席轻冬这样的人,不配和温竹森有来往。
鉴于宫止已经进屋了,温竹森自然不能再把人推到另一个房间去休息,只好扶着宫止的手臂,把人搀到沙发上暂坐。
“宫先生,”温竹森轻轻抽回落在宫止臂间的手,“您先在这儿坐一会儿,我去给您烧水吃药。”
厨房热水壶里的水早就凉了,得重新烧一壶才行。
“这是什么?”宫止刚坐下,手臂就被扶手旁边的东西硌了一下,光凭触感来判断的话,好像是个方正的盒子。
秉承着不随便动别人东西的理念,他并没有顺势抬手拿起来,而是抬头看向温竹森。
没想到听到这句话,温竹森却慌了。
他顿时折返回来,手忙脚乱地从沙发上拢起了那堆东西,想要藏到别处去。
然而东西太碎太杂,竟直接从臂弯间漏出去了一个,“啪”地一下掉在宫止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