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竹森小心翼翼地捏着那枚戒指,站在原地,眼中满是茫然与惶惑。
他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但单看这枚戒指的外观和做工,一旦掉在地上滚丢了,就不是他能够赔得起的。
想到这里,温竹森不由把戒指捏得更紧了些,用力到被戒指在指腹上压了两道深深的红痕。
“无名指。”宫止提示道。
这些所谓的常识,温竹森一概不知。
他此前的人生中除了治病,就是在努力赚钱,根本没有任何机会接触与这两件事无关的知识。
听见宫止的话,他立马应了声“好”,而后匆匆把手中的戒指往无名指上套。
没等戴好,就又听见宫止的声音:“左手。”
见青年还在发呆,宫止从车前绕过,拿过他手中的戒指,同时握住青年的手腕,迅捷地将那枚闪烁着熠熠辉光的戒圈套进了温竹森修长细瘦的无名指上。
只是碰到青年温凉的手指时,宫止难得地生出了些许懊悔。
他刚刚为什么要自己先把戒指戴好。
上次来宫家的时候,温竹森并没有见到奶奶。
但由于明天就是宫止的生日,所以长年在外旅游的奶奶便提前回来了,以免赶不上小孙子的生日会。
见到宫老夫人的时候,温竹森几乎不好意思开口叫她奶奶,踌躇着站在原地半天,才在宫止先他一步的称呼下,小声开口:“奶奶好。”
宫老夫人今年六十一岁,可或许因为她是医生的关系,在退休之后懂得如何保养自己,所以乍一看过去,也就四十七八岁左右,连发丝都依旧乌黑浓密,整个人的状态看上去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