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止在敲门声响起后的第五声才站起身来走了过去,抬手打开门,望向席轻冬的眸色清冷无比:“找谁。”
“宫、宫……”
乍一看见这张经常出现在经济期刊封面上的脸,席轻冬一时间还有点儿不太敢认。
眼睛和脑子告诉他,眼前这个人就是nurse集团的总裁宫止,可理智却攥着他的肩膀疯狂摇晃,让他清醒一点,宫止又怎么可能出现在这近乎于贫民窟的城区中。
更何况,面前的“宫止”和平日里大家所熟识的宫止并不一样。
认知里的宫止向来西装革履,一丝不苟;可此时站在门口的男人只穿着睡衣,慵懒地散乱着额发,透着满满的少年气。
席轻冬cpu烧了。
好在短暂的愣怔过后,他还是艰难地找回了自己的思绪。
开门的人虽然不对,但只要门牌号对了就没有关系,他依旧能找到竹森的。
“这里……”席轻冬始终觉得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就是宫止,所以说起话来还是比较敬畏客气的,“不是温竹森的家吗?”
宫止眸色晦暗。
不管席轻冬对温竹森抱有什么样的幻想,亦或是温竹森对席轻冬存在着一些好感,但目前跟温竹森有着婚姻存续关系的人是他宫止。
没有人比他更有资格捍卫这段婚姻。
“是的,但是竹森他……”宫止抬起手,状似随意地拢了拢略有凌乱的睡衣领口,无名指上的戒指熠熠生辉,“现在不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