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竹森瞬间收声,把后半句“宫先生来访”咽了回去,以及暗自思忖自己为什么会把席老师所说的“公主”听成了“宫止”。
然而席轻冬对此似乎很感兴趣:“因为什么?”
“因为我和鼎鼎突然饿了,所以我们就先吃饭了,没看剧本,”温竹森搬出一个最朴实的理由,随后继续说自己的事情,“我也就是随便说说,想着席老师的性格好,喜欢交朋友,抱歉啊席老师,是我冒犯了。”
席老师在圈里浸淫得久了,双商都在线,他既然这样说了,就证明他对自己方才的那个提议并不感兴趣。
看来这段时间并不是帮助他们两个加深交流的最好契机,只能再等合适的时间推波助澜一把了。
“不碍事的竹森,你愿意让我和你的朋友认识,是我的荣幸,只不过我现在更在意的事情不是交朋友,而是……”席轻冬的目光真诚而恳切,却又碍于眼前的情况而无法全部说明,“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想谈恋爱了,也一定要告诉我,好吗竹森?”
席轻冬之所以敢公然地撬宫止的墙角,不是因为他的背景能跟宫家抗衡,而是他深谙这样的婚姻都是豪门之间的联姻,竹森和宫止不可能真的有什么心照不宣的感情存在。
倒不如他现在就提前排好队,只等温竹森和宫止离婚,他就替补上去。
对温竹森的这份感情,席轻冬也觉得有些意外,但意外过后,他也想清楚了,毕竟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温竹森的这张脸,让他看了之后,就很难再轻易放下。
不得到就不会甘心。
温竹森始终认为“说多就会错多”,面对自己和宫先生的这段婚姻关系,他不敢把思绪停留在上面过久的时间,听到席老师的话,也只当是场面话而匆匆地点点头,算是应了下来。
“起初我还觉得,鼎鼎是许家夫妇或者是许岳昀的私生子,”席轻冬的声音放得很低,不想被旁人听到温竹森的秘密,“但是真正看清他的长相之后,我才能够确认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