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阵叫声,德米特里做出了客观公正的评判:“呕哑嘲哳。”
话音刚落,鹈鹕就像是听懂了一样,又开始“咕嘎咕嘎”地叫了起来,同时扇动着自己翅膀,歪着脑袋看鼎鼎和德米特里。
“我怎么感觉它们对小叔的帽子有想法呢?”温竹森小声地嘀咕道。
宫止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温竹森说的确实有道理,点了点头:“小心一点儿吧。”
温竹森和宫止一边防一只,却没有防住中间这只最开始就一直巧妙地用身法走位的鹈鹕。
电光火石之间,鹈鹕迅速上前一步,张开自己的大嘴,一口夹住了鼎鼎戴着黄色小老虎的脑袋瓜儿。
“小叔!”“鼎鼎!”“来人啊!”
鹈鹕夹人脑袋的场面是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曾见识过的,一时间不免乱做了一团,迅速围到鼎鼎的身边,却又因为他的脑袋被鹈鹕夹着而不敢妄自施救。
“呜呜呜……森森……我怕……”
不管平日里有多成熟,鼎鼎也只是个三岁多的小崽崽。
面对自己的脑袋被大鸟夹着的这件事,当然做不到从容淡定,忍不住伤心地哭了起来。
“竹森,你抱着小叔,”宫止把手卡在鹈鹕夹着鼎鼎脑袋的嘴巴边际,“我把它的嘴掰开一点。”
“好,”温竹森抱稳鼎鼎,让宫止动手的姿势能方便一些,同时温声安慰道:“小叔不怕不怕,乖宝……宫先生马上就能帮你逃离鹈鹕的大嘴巴了奥……”
幸亏有这个老虎帽子和厚实的衣领,鼎鼎的耳朵和面颊才不至于被戳破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