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家少董在这儿呢,他也得有那个能耐护犊子才是啊】
总导演依次宣布了捞鱼冠亚季军后,下午的游戏也就此告一段落。
工作人员们带着各组嘉宾以及刚来的程湉,按照原路返回到别墅中。
进了院,温竹森也不敢继续停留在一楼大厅,就怕米哈拉着魏何不依不饶地凑过来追问他和宫先生是不是认识,急匆匆地抱着鼎鼎上楼去了。
温竹森回了房间,宫止也没有了待在一楼的必要,跟着一起上了楼。
鼎鼎抱着画册坐在沙发上看了起来,翻书的姿势和老宅里查阅古籍的宫老爷子如出一辙。
“宫先生坐吧,”温竹森从行李箱里取出他装药品的小包,轻声道,“我给您上药。”
左右发展成这样了,不管后面藏不藏得住,先上药才是大事。
两人坐得很近,近到几乎能感受到对方的温热鼻息。
只不过温竹森的注意力都在宫止手背的伤口上,并没注意到这些细节。
“疼吗?”温竹森担心自己的动作不够小心,时刻注意着宫止的反应。
宫止早在施重的倾囊相授与自己的认真苦学中,悟到了得到爱人同情的技巧。
闻言,他刻意停顿了一下,才摇摇头,回答温竹森道:“不疼。”
温竹森对这种反应最为敏|感,迟疑着看了宫先生一眼:“真的吗?”
今天经历了鼎鼎遇险的事,青年的心情直到现在都还有些不安,眼神始终都带着无措和探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