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就是说,咱叔干堵柜门这事儿可是专业的】
【鼎叔:我真的已经尽力啦!】
宫止在众人的目送中驱车离开了录制场地。
即将驶出小路尽头之前,他看了一眼后视镜,抱着奶娃娃的漂亮青年正老实巴交地站在别墅院门口,一脸“不舍”地望着suv离去的方向。
无论如何,宫止都权当温竹森的情绪是“不舍”,而非得体的礼节。
他不信竹森心里是完全没有他的,但凡有一点点,他也会把这一点努力地无限放大。
宫止之所以颇为紧急地离开节目组,一方面是因为公司的事情确实是需要他亲自处理,而另一方面则是他有个非常急于求得答案的问题想要请教一下施重。
想到这里,他拨通了施重的电话,打开扬声器。
“哇塞,宫止,你真的好大的排场,居然敢在我用餐的时间段儿给我打电话,我堂堂一个六院肿瘤科的……”施重聒噪的声音隔着听筒传来。
宫止没耐心听他嘟嘟囔囔:“好,我挂了。”
施重打小跟宫止一起长大,知道好友是什么样的德行。
今天要是真的让宫止把电话给挂了,这蔫儿坏的小子日后指不定要想着法子怎么折腾回来呢,紧忙服软地制止道:“宫少爷请说话——”
然而宫止今天并没有时间跟施重扯皮,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说。
“你觉得一个人……”宫止似乎也对自己的这个想法感到难以置信,说出来的时候,语气都是迟疑的,“是穿书的可能性有多大?”
乍一听到“穿书”这两个字,施重有点儿没反应过来,跟着宫止重复一遍:“穿书?”
宫止这一中午都在手机上了解有关于穿书方面的知识,此时听见施重的疑惑,他便主动地为对方解释了起来:“就是说,他……有这么一个人,他说他自己是穿书者,他知道书中一切人的命运,还说只要我按照他说的这样做,就可以在拥有荣华富贵的同时,享受人间至乐……你觉得这是真话的可能性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