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森。”
温竹森的体温总是很低,此刻被宫止抱在温暖的怀里,舒服得像只慵懒的狸奴。
听到宫止唤自己,他闭着眼睛,轻声应道:“嗯?”
宫止似乎对自己接下来要讲的话感到有些不好意思,犹豫了半天,才在温竹森准备睁开眼睛、认真正视他这个问题的前一刻开了口——
“所以……现在我算是在追你了对吧?”
算、算是?
在追?
温竹森深吸一口气。
他需要小叔来为他斥责面前这个煞风景的一根筋。
“不算,不是,不可以。”温竹森憋闷地将脑袋转到了另一边。
见状,宫止紧了紧手上的力道,小孩子耍赖般地用额头蹭了蹭温竹森的颈窝:“就算,就是,就可以。”
世界上没有密不透风的墙。
温竹森险些被原生家庭里的大哥许岳昀在医院病房谋害的事情,不过一个晚上,就尽数被各大媒体得知。
然而当一众想要借此机会抢得热搜头条的记者赶到温竹森的病房门前时,却被站在门口的两个几乎与门框等高的外国男人吓得纷纷后退,不约而同地站在距离病房门口二十米处的安全距离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