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竹森这句话,又算是个什么说法啊。
温竹森迟迟没有等到宫止的回答,心头难免漾起了些许局促。
但他已经主动询问了好几个问题了,宫先生都不曾回应,该不会是哪里不舒服吧。
“宫……”“可能需要。”
又是不约而同的默契回应。
温竹森这句带着关心意味的轻唤倒没什么,可宫止的这句“可能需要”,瞬间又将两个人都重新推入了窘迫羞赧的春水涟漪中难以脱身。
“森森~要吃饭饭了嘛~”
迷迷糊糊的小奶音从两人中间响起。
鼎鼎睡醒了。
宫止“蹭”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随即长腿一迈,一下子就回到了自己之前落座的沙发上坐好,摆出一副闲适地翻阅着书籍的从容模样。
看上去一副在他身上不会发生任何带坏小孩子这种事的架势。
险些被他动起来时带起来的这阵风刮感冒的温竹森:“……”
这是他第一次在宫止的身上看到这么具象化的“仓皇逃窜”的表现。
“小叔饿了?”温竹森把宫止给自己削好的水果拿到鼎鼎的面前,“先少吃一点点喔~”
鼎鼎双手接过小碗,甜滋滋地应道:“好喔~森森和小叔一起吃~”
宫止看了一眼腕表,又看了门外一眼,似是有什么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