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竹森:“……”
听见乖宝贝的声音,小崽崽立即收起了歌喉,转过头来跟乖宝贝挥了挥手:“乖宝贝肥来(回来)啦~”
不知怎么的,鼎叔最近经常嘴瓢。
温竹森把这归结为宫先生经常口出狂言的原因,才把小叔刺激成这样的。
“宫先生回来了。”温竹森拢了拢病号服的领口,捂着右下腹慢慢挪了个位置,让出一块地方来,等着宫止坐下。
宫止当然不会辜负他的美意,放下手中的保温箱,脱掉外套,从旁边的沙发上拿了个干净的垫子放在温竹森让出来的位置上,而后坐了下来。
“在看capybara?”宫止笑着问道。
语气听上去是问句,可实际上却是在明知故问。
温竹森愠怒着瞪了他一眼。
趁鼎鼎背对着他们收拾着散落在床尾的图画书,温竹森飞快地伸出手,不轻不重地拧了宫止的小臂一把,却不想完全没拧动,反倒闷闷地收回了手。
见此情景,宫止先是回过头去看了一眼鼎鼎,然后才握住温竹森细瘦的手腕,撑开虎口,继而缓缓倾身过来,让温竹森的虎口卡在自己的颈间——
用口型无声地说道:
“掐这里。”
带着凉意的指腹猝不及防地碰触到宫止颈间温热的皮肤。
温竹森被他的举动惊得心头狂跳起来,差点儿就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两颊也烫得不得了。
他仓皇不已地收回手,按着自己受惊的刀口侧转过身子去拿床头柜上的水杯,战术性地浅啜了几口后,脸上的热意才堪堪褪去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