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见森森睡得正熟,便扬起小脑袋瓜儿来看向乖宝贝,似乎是在等他给自己一个答案。
刚刚来不及捂住卡皮巴拉的嘴巴的宫止:“……”
【救大命,绑着的居然不是手?!】
【我还以为是手……原来是腿吗(吸溜)】
【果然有钱人玩儿得真花啊】
【每天都是在羡慕宫止的不甘心中度过】
【我从来没有骂过森森一句,所以下辈子我长宫止这样,老婆归我】
【他们两个的情况就是,要么少董不尽兴,要么森森半条命(doge)】
等待温竹森醒来的过程中,叔侄俩有一搭没一搭地小声吵着嘴。
局势正酣间,温姓醉汉迷迷糊糊地被宫止给他擦脸的动作擦得精神了一些,揉着鼻子睁开了眼睛。
“……什么声音啊?”
“森森~你醒啦!”鼎叔始终对森森突然失去意识的这件事感到很担忧,此时见森森醒了,奶娃娃终于松了口气。
宫止手上的毛巾有些冷了,他伸手试了一下温竹森额头上的温度,起身到浴室再次用热水打湿了毛巾,继续给温竹森擦脖颈,让他感觉清爽一点。
“好点了没?”宫止实在心疼得厉害,把人裹着被子从床上抱进怀里,温声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阿止……胃有点儿疼。”温竹森误喝了白酒之前,只吃了一□□辣的干锅土豆片,这工夫除了这两样东西之外,胃里空空如也。
长久以来,温竹森已经习惯了宫止对自己的照顾。
如今身体有什么不舒坦的地方,他都会下意识开口说出来,全心全意地信赖着宫止。